支完帐篷后,我走到一处藏民支起的帐篷旁,远远地喊一声“您好!”,藏民们热情地邀请我坐下,我也不客气,席地而坐,我就是想与他们好好沟通,想多拍些这些原始生活状态下的人们,我知道只有真心地与他们相处,才会顺利地拍照。虽然他们只会说几句最简单最常用的汉语,但我还是了解到,这些人中年龄最长者已经73岁,最小的也52岁了。我坐在火旁烤火,喝着马茶,顿时肚子里暖和起来,当我喝出热汗时,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。
一位老人把自己放在草地上的馍拿起来,掰了一块馍递给我,硬硬的,黑黑的,他的手更是好像从来没有洗过,草地上牛粪随处可见,我接过来,就着热腾腾的马茶,学着他们的样子一块一块掰着吃,老人又指着碗里的酥油,意思是让我抹着酥油吃,我又照做。另一位老人用手抓了一些类似于榨菜的东西递给我,我就一口马茶,一口咸菜地吃起来。边吃边拍这些朴实的老人们,然后一一给每个人回放,我能感觉到他们接受了我,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。
那位73的老人撸起自己的袖子,让我看由于马惊被缰绳勒出血的胳膊,这位我父辈年龄的老人还在为生计而奔波,看着让人心痛。
尽管此时我是一步也不愿意动,但我还是告诉他等我一会,起身返回到百余米外的我的帐篷处,翻出我从家中带的创可帖,又把发给我的全部面包、香肠、糖都拿上返回来。我为老人贴上伤口,老人一声声地说着“谢谢!”(第二天我又为老人换了新的创可帖,有意思的是,有好几位藏民找我,让我看他们手上的各式各样的或陈或新的伤口,要我给他们贴上创可帖,我真后悔我没有多买一些带上。)
当我再继续拾起那硬梆梆的馍吃时,老人掏出一个软的白面的馍递给我。原来那黑的硬的馍是干粮,这白的才是新做的,我感激地向老人道谢,这天的晚饭我没有去打饭,就与这些老人们在一起吃的。
我想,这些藏民们应该是最有露营经验的,他们选的地方应该是最佳位置,于是动员同伴,把帐篷搬到藏民帐篷旁边,这里有热热的篝火,住在这里会更舒服。
住在神山的脚下,欣赏到草原、海子、雪山的大美,大家的心情格外好,年轻的队友们一首接一首地唱着歌,我在与藏民们边喝茶边聊天中,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。
抬眼望满天的星星,心中高兴是个晴天,谁料到一夜的大雨又伴着我们度过了一个湿漉漉的夜,我算服了这天气!(我更服了这蜀道,在活动结束时,我们乘车从甘孜开到康定,300公里的路,汽车只能以每小时12公里左右的速度行进,整整跑了17个小时!蜀道难啊!)
拍一下快离